有毒的草开迷人的花,害你的人说你爱听的话
春末的细雨轻轻洒落,我总喜欢独自走到后山去看那片野踯躅。它们开得热烈而静谧,粉白的花瓣在雨雾中微微颤动,像是被晨露打湿的云朵,风一吹,便送来一阵清甜的香气,仿佛蜜水化在空气里。阿婆曾在我十四岁那年告诉我,这花虽美,根茎却含剧毒,吃下三钱便会昏睡不醒,若无人相救
春末的细雨轻轻洒落,我总喜欢独自走到后山去看那片野踯躅。它们开得热烈而静谧,粉白的花瓣在雨雾中微微颤动,像是被晨露打湿的云朵,风一吹,便送来一阵清甜的香气,仿佛蜜水化在空气里。阿婆曾在我十四岁那年告诉我,这花虽美,根茎却含剧毒,吃下三钱便会昏睡不醒,若无人相救
谁的人生没踩过坑?谁没在低谷里熬过夜?我们总在琢磨怎么稳住心态、怎么把事做成、怎么等得来转机,却没想到千年前的老祖宗早把答案写进了诗里。那些短句里藏着的,不是酸文假醋的感慨,而是实打实的“扛事心法”——关于怎么接纳不顺、怎么分清该干不该干、怎么熬到柳暗花明。今